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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节(2 / 2)

车里只有他们两人。郗砚看起来很忙,不断地看着光脑上载来的信息,眉宇间带着焦虑。他甚至开

', '')('始自言自语般地抱怨起来,“闻予安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他说,是他将那段精心剪辑过的录音交给了闻予安。他本意是想让闻予安藉此去离间闻溪和谢珣,制造矛盾,他好趁机下手。

他万万没想到,谢珣会如此坚决地拒绝提供闻溪的信息素提取液,打乱了他的全盘计画,他只能另想办法。

但他更没想到的是,闻予安那个蠢货,竟然会自作主张,搞出绑架闻溪、想要伪造一出“闻溪因爱生恨要杀他”的拙劣戏码。

郗璇愣愣地听着,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进他的心脏。他猛地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身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父亲,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颤抖:“你……你怎么敢?你怎么能……”

郗砚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

当他们终于抵达那个悬崖边时,暴雨依旧没有停歇的迹象。雨中站着几个模糊的身影,闻父闻母正声嘶力竭地边咒骂着已经消失的闻溪,边哭天抢地、心疼地去搀扶那个满脸是血、捂着眼睛惨叫的闻予安。

一片混乱,一场闹剧,一个悲剧。

郗璇没有下车。他只是隔着被雨水模糊的车窗,远远地望着那片在暴风雨中咆哮翻滚、深不见底的墨色大海。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挖走了一块,空落落的,灌满了冰冷的雨水。

他还是没有想明白。

那个总是安静地、带着疏离感出现在各种场合的闻溪。

怎么会……就这么死了?

后来,他和闻予安那场荒诞的婚约自然而然地解除了。闻予安也不知所踪,据说被闻家送去了某个偏僻的疗养院。

他在一个夕阳沉落的傍晚,独自一人来到了闻溪的墓前。墓碑很干净,照片上的人依旧没什么表情,灰眸平静。

他站了很久,久到暮色四合,才轻轻地、彷佛怕惊扰了什么似的,说出了那句在心底盘旋了无数个日夜的话。

“如果一开始……你就是你……”如果没有那些调换的阴谋,一切会不会有所不同?

话一出口,他又蓦地闭上了嘴。

没有如果。

而且,只要一想到父亲郗砚那些疯狂的计画和实验,他心底涌起的竟是庆幸。

他希望闻溪永远不要和郗家牵扯上。

最初,他对闻溪的出现,的确是抱着一种冷眼旁观的态度,看一场由闻予安主导、霍煊等人配合演出的滑稽戏码。

他看霍煊的自欺欺人,看闻予安拙劣的演技,也带着一丝好奇,看这个与周围一切都格格不入的闻溪,会如何应对。

他只是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但看久了,心也是会乱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或许是在一次次偶然的相遇中,那双平静灰眸不经意的一瞥;或许是察觉到父亲对闻溪异常的关注后,自己反而生出的探究欲;又或许,仅仅是因为那个人本身的存在,就像一道清冷的光,照进了他压抑无趣的生活。

等到父亲郗砚特意告诉他闻溪分化成了顶级ga的消息时,他首先敏锐察觉到的,是父亲语气中那种不同寻常的、近乎狂热的兴奋。

他鬼使神差地,开始更多地观察闻溪。然后发现,这种观察渐渐变了味。他会控制不住地想要接近,哪怕在闻溪眼里,他的出现和搭讪总是显得那么突兀和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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