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珂是不知道秦赴现在又跟他在摆什么应付秘书递交文件的总裁架子,交流欲顿时少了大半下去,还是把手套给他放好了。
良久,秦赴身体不动,开口问他:“你除了手套没什么别的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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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珂假装听不明白,又去翻包,给秦赴翻出来一杯早上买的树莓汁。
秦赴终于转过来,接了过去,看着有些寒酸的包装,拧开瓶盖将就着来了一口。
“太酸了。”秦赴喝一口就眉头皱起,连瓶带盖一起还给余珂。
余珂说:“小秦总来这边谈项目,连特产都不尝?”
紧接着自己也喝了一口,咋了下嘴,说:“不酸啊。”
抬头就是秦赴好整以暇的脸,在一眨不眨眼睛地盯着他看。
余珂反应过来了,沉默着把该死的树莓汁重新拧上了盖,决定就算不酸也不喝了。
但嘴上嫌弃酸的某人又把瓶子拿了回来,心情上佳地重新呷了一口:“现在尝起来倒是没刚才那么酸。”
余珂认为这完全是秦赴的主观臆断,便没点好气地说:“这树莓汁哪有小秦总酸,不拦着点是不是都想为我操办婚礼了?”
秦赴被拆穿了不生气,但终究还是没勉强自己喝喝不惯的东西,拧紧了瓶盖,说:“先送你回家。”
度假山庄不在岐海市市内,驱车大约两个钟头,余珂开始绷着,动都没怎么动,但环境太安静,车辆在路上不可避免的轻微颠簸也像睡眠的助推剂,余珂心里纠结,最终断定秦赴也不会给他买到别地去,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坐着睡觉总归舒服不到哪里去,但安心倒是无法不承认。
这偷闲的小憩倒比自己一个人缩在房间里盖着被子要让他放松。
人一旦放下戒备就容易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待余珂再睁开眼,车早已经停稳了,秦赴到地方没叫他,车窗摇下一半,手肘抵在车门上,撑着脑袋。
他什么都没干,露出大约是在发呆的神情。
但余珂一动他就察觉了,眼睛看过来,问:“醒了?”
余珂揉揉脸,又点点头,到地方了就下意识去开车门。
车把手被余珂往里掰了两下,没掰动,他看向秦赴:“不至于吧小秦总,我哪次没按照你意思坐副驾,还锁着门是什么意思?”
秦赴跟没反应过来似的,说:“门开了你就走了。”
余珂听后一愣,随即笑开:“到家了不走难道在车上过夜?”
但话是这么说,他心里有一番另外的考量,咳了两声:“你要是方便,上去坐坐吗?”
秦赴再次踏上余珂家里不太高级的地砖,还是像上次一样,脚上穿着高档的男士皮鞋。
余珂撂下一句:“等我一下,我拿个东西。”就把他一个人扔在客厅里,好半天没回来。
秦赴对着余珂,这点时间还是有的,他既然能得人主动邀请上来,就不差这一时半刻。
过了五六分钟,余珂从自己房间里出来了,他乱扔东西的毛病没改好,一点小东西找了很久。
秦赴坐在沙发一边,他没犹豫太久,拿着东西就坐到他边上,腿都快贴到腿的距离。
“秦赴,”余珂说,“要你这个人坦诚一点大约是比登天还难的,所以有什么我就说什么了。”
随后也不顾秦赴反应,看着秦赴的眼睛,“结合你昨晚的电话,今晚的行为,那支玫瑰,在楼下对我说的话,我需要知道一件事情。”
余珂停了一下,要找的东西却握在手里收紧了,不让秦赴看清:“你现在对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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