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娜和孩子们穿的非常少,可以说什么都没穿,手里拿着沐浴用的东西,正在催促林正义快一点。
赢川差点忘了,这里离几内亚很近,当地习俗不一样,他们洗澡很多时候都是男女混洗,根本不存在谁占谁便宜。
莫名其妙的,他想起邵煜铭,老流氓这次爽歪歪了,在这种地方不用顾忌太多,想必玩的很开心。
下午
', '')('日头没那么烈,一行人走出院子。
赢川和神娜几人在岔路口分开,玩水的往山上走,而赢川决定下山看看。
他背着行李包,手拿相机,顺着土路前行,一路走下来拍了不少照片。
自然景色真的太美,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粗壮的针树叶缓缓摇摆,他恨不得能成为它们中的一员,永远留在这片纯洁的树林里。
眨眼间,红日西沉,暮色苍茫。
赢川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山脚下,看见一个告示牌。
于是他止住步,坐在一平坦的红石头上,喝两口水,吃一张饼。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车轮压在土路上的“沙沙”声音。
赢川循声望去,不远处迎面驶来一辆山地自行车,那自行车是紫色配黑色,酷酷的造型一下子就吸引了赢川的注意力,他禁不住多看几眼。
那种亮紫色是赢川非常喜爱的颜色,让他想起自己的小紫,不免有些手痒痒。
山地自行车在这种地方很少见,骑着它的人的装扮更少见,那人骑的很慢,不住地观看周围的风景,嘴里吹着口哨,看上去很悠闲。
刹那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赢川收回目光,压了压草帽,继续啃饼。
根据车轮发重的声音,赢川可以判断出那人加快了骑行的速度。
很快,那辆山地自行车停在了红石头的旁边。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一身轻薄的冲锋衣,同样带着帽子,背着一个旅行包。
他走到赢川跟前,低头瞧两眼,眼睛里突然放出了光彩,开口道:“见到我一点也不惊讶?”
赢川慢悠悠地掀起眼皮,语气漫不经心:“你哪位。”
“哈哈...真能装蒜。”
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邵煜铭坐在了赢川旁边的草地上,两条长腿顺势屈起。
赢川转头瞥一眼,说:“你住在山下?”
“嗯,”邵煜铭拧开水瓶,咕咚喝两口,“海景房,要不要去看看?”
赢川的声音低沉而单调:“没兴趣。”
“我一猜你就这么说,”邵煜铭放下水瓶,伸手去拽赢川的胳膊,“让我看看,你好了没。”
“你干嘛!”赢川讨厌他冒失的举动,使劲甩了一下胳膊。
可惜没甩开,邵煜铭强硬性地撩开他的衣袖,像医生那样低头观察一番。
“嗯,真别说,这里的草药对这种刮伤还蛮有效果的。”邵煜铭边说边点头,手指顺着那条疤痕往上移,落在了另一条并不显眼的疤痕上,出神地看很久。
这些细小的疤痕,让邵煜铭想起赢川化身为小七时的样子。
”看够了没有。“赢川冷冷地问。
邵煜铭一本正经地说:“没有。”
“神经病,”赢川把胳膊收回来,一点点放下袖子,不满地咕哝,“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当然是在想你,”邵煜铭笑了笑,台词有点肉麻,但语气很自然真诚,“不然我来这里干什么,真的旅游吗?”
赢川微怔,随即别开脸,悠悠地问:“你觉得这里不好,对吗?”
“没有不好,”邵煜铭实话实说,“只是对于我来说,除了你以外,其他的一切还不值得我留恋。”
没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