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大美女,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是说谈恋爱不敢让衍爸知道?”
景澄回头怒道:“你管不着!”
她脸都红了,周予琛以为她是气的,放肆地笑两声,手欠的在她头顶胡噜两把。
意外的,对发型很注重的景澄没有躲也没跳起来打人,只是看着周予琛重复提醒:“别闹了,景爸真的在等我们。”
......
......
如果说孤独是一座荒岛的代名词,那么危险就是水下汹涌的暗涛。
入眼皆是一望无际的雾海,没有船只,没有代表希望的帆,在凄凉的月夜下,周围蕴含荒芜之意,像冬日的枯枝,孤零零缩在雪地里。
阿林就处在这样一个无助的环境里,冻得浑身发抖,半干的衣服犹如垃圾堆里捡来的破布挂在身上,海风不断地往里兜蹿冷风,使她的牙齿打颤。
仅凭手里一点微弱的光芒,心惊胆战地瞧了瞧四周,她攥紧还不如手指头大的迷你手电筒,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便慌张地寻着声音照过去。
“沙沙”的属于大自然的声音始终拉扯她绷紧的神经,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脚后跟挨到一抹滚烫的温度。
阿林睁大眼眸,忙不迭蹲下/身查看,在黑暗中精准地握住另一个人的手。
“叶先生,叶先生....”
男人躺在她的身边,没有任何肢体上的反应,也没有发出声音回应,他就像被女巫诅咒而陷入沉睡中的人,若不是他的身体在发热,还有那浅到不易察觉的呼吸,阿林真的以为他已经离开了。
“呜呜...”阿林忍不住又流出眼泪,伤心和害怕这两种情绪变了花样的折磨她很久。
流落到这荒芜之地已是灾难后的第二日,阿林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醒来时她躺在岸边,胸闷的差点窒息而亡。
是船长把她捡回来的,还以为她死定了。
她命大的活过来,可躺在她身边的叶颂明就没那么好运,从白日过度到夜晚,这个昏迷的男人始终没有醒来。
“万能的上帝...”阿林闭上眼睛开始祈祷。
过了一会儿,林子里传出琐碎的脚步声,还有几个男人混在一起的谈话声。
阿林快速擦干眼泪,站起身迎上去。
船长和他的侄子船员,还有另外两名幸运的乘客,四个人从林子里钻出来,顺着巨石往下走,嘴里嘀嘀咕咕,可能在商量对策。
“船长先生!”
阿林礼貌地对他们微微鞠躬,双手放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请问,找到出路了吗?”
船长身边的人都在低笑,只有船长严肃地斜她一眼:“虔诚的基督徒,我说婆娘,你最好少说话多做事!捡点柴火来,吃点东西就上山。”
阿林被羞辱的脸色微红,但现在这种困境她只能忍气吞声:“船...船长先生,您是说今晚就要动身吗?”
“废话,”船长戾气特重,说话没好气,“去捡柴火来!”
阿林吓得身体颤抖,低眸看看躺在地上没反应的同伴,心里一阵难过,不得不去冲当苦力。
船长那些人不知道从哪猎来的山兔,将扒了皮的兔子架在阿林辛辛苦苦捡回来的枝条上,烤了好半天,传出阵阵野味的香气。
阿林抱着膝盖坐在五米远开外的地方,旁边是失去意识的同伴,她感到孤独地握住叶颂明的手,寻求一些安慰,同时也用摸脉搏的方法证明对方还活着。
那股香气简直是诱人的魔鬼在跳舞,一天没有进食的阿林饿得吞咽口水,攥着叶颂明的手越来越紧。
那个和叶颂明聊的不错的小伙子,可能是看阿林太可怜了,壮着胆子向舅舅请求。
船长骂了他两句脏话,但是点头同意了。
艾富里从兔子身上撒下两片肉,小跑到阿林跟前
', '')(',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出奇的明亮,“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