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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出局! 第39节(2 / 2)

“嘁,谁要管你!我巴不得你痛死,早点退出。”王珂扔下狠话,大步朝前,决心要甩开他。

迎着细雨走了四五步,没听见后面有动静,她步伐渐渐放慢,心里一万个声音在喊她快走,别理他,还是忍不住回头——

丁漾蹲在地上,揉着肩膀,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王珂前后四顾,医疗队和专家都不在。溪水不管不顾地,还在哗啦哗啦流,她低声骂了句,又大步退到他身边,看他痛得蜷起来,额头上不知道是雨还是汗。

“你有没有脑子啊?先把背包放下来。”王珂居高临下道。

丁漾一动不动,根本不听劝。

他的肩盂唇撕裂过,一直有旧伤,第一周求生任务,他非要当众揽重活,王珂就觉得他有病,那时他们还在装不认识,她只想尽快送他出局,没多管。即便如此,那一天用担架抬水下山,她还是悄悄帮他分担了一些。

一起住了快一个月,看他玩命折腾自己,王珂气不打一处来。他不肯动,她于是强行上手,要替他卸下背包。没想到丁漾居然反抗,王珂更气,甩开膀子先摘下自己的背包,一边强行按住他,一边开口骂:“你别不识好歹。”

丁漾抬眼看向她,一张脸白得吓人,眼睛却红红的。“不是巴不得我痛死吗?”

王珂这会儿比他有力,他再反抗,也只能被她按倒在地。卸完他的负重,她放轻力道,把他右手臂抬高,查看他的肩部状态。“肯定是刚才跳潭被冲了。”王珂道,“你就这么想要 2000 万?连命都不要?”

大概知道自己无力反抗,丁漾坐在地上,全程扭开脸,一言不发,由她摆弄。

王珂用另一只手掰回他的脸,捉住他的下巴,隔着细细密密的雨丝,她命令他:“你说话!”

丁漾看向她,他眼里也有怒气,就是不说话。

王珂心火更旺,“你有什么资格生我气?”

丁漾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以为他在准备说些什么,骂她,或者说些狠话,她也在准备回击。后脑勺突然有只手偷袭,她没防备,被按着往前,赵丁漾咬了上来。

是的,他咬她,王珂下意识要推他,松手放开他的时候,还怕伤到他。一番角力后,她和他鼻子对鼻子,眼对眼,细雨下了满天,她看他眼睛里有狠劲,脱口就骂:“你是狗吗?”

他眼睛一闪,狠劲一下没了,忽然变成了一种委屈。王珂看不得,心口发酸发胀,忍不住亲上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做这种荒谬的事,管不住自己,更管不住赵丁漾发狠回亲她。以前他们就这样,对上眼,就要黏在一起,反正是你情我愿。

现在这算怎么回事?他们都分手了。

刚刚为了帮他确认伤势,做应急处理,她把防晒衫铺在地上,跪坐着,很快发现赵丁漾有了反应。他们分手半年,好久没做,他有反应,她竟然也有一点。身体有反应,脑子告诉她,他们在录节目。

王珂猛力推开他,第一时间环顾四周,不见有人,也没看到拍摄机器,放下了一半担心,转头就骂:“赵丁漾你真是有病。”

“有病也是你害的。”他立刻回击道。

王珂看他脸上有了血色,人也像回了魂,觉得他是妖怪,刚刚是从她身上吸走了阳气。“你自己作,少跟我扯关系。”她起身,把背包背回身上。“你要是不想死,就在这等医疗队过来,2000 万是我的,你别想。”话说完,她加快步速向前走了。

第55章

阵雨停了,溪水水位变化不大,太阳眼看就要出来,任务继续。

只有郑培文,被一抬担架送离了任务点。尽管他尚未出现什么明显的中毒症状,考虑到有的蛇毒存在潜伏期,溯溪还有大量水路,伤处不宜在水里反复浸泡,只能送去岛上医院,立即打抗蛇毒血清,留待观察。

对此,郑培文接受度良好,被担架送走时,表情仿佛得到解脱,冲田维基举拳头,“加油啊百科!”

他到底是不是 x 嘉宾?

不管郑培文是不是 x 嘉宾,因突发意外而提前结束任务,他注定是积分赛最后一名。

因为有蛇出现,柳橙自发认领了保护田维基的责任。之前,他们三人列队行进,相隔至少两三米,郑培文离队后,柳橙始终保持在田维基前方一米范围,时不时要回头确认他状况,哪里滑、哪里深,交代得细致又明确。

于是这一程,尽管他们还是空手而归,田维基却半点失落情绪也没有。

溯溪路的结算点,王珂和丁漾分头坐着。听说郑培文被蛇咬送医,两人脸上都有担心,王珂性子急,追问是什么蛇,又说她在路上看到了一条金色的毒蛇,脑袋是三角形,她用登山杖把它赶跑,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条。

随队的探险专家听了,连忙细问毒蛇的形状,听完也没具体锁定究竟是什么蛇。但因为三角形脑袋是毒蛇的明显特征,众人免不了要为郑培文提起担心。

山里阵雨下完,时间正值晌午,烈日高悬于空,山林里满是植物香气。

郑培文人虽然不在,他对积分赛玩法的建议被采纳。大环线还剩最后三段,节目组删除竞速模式,由向导周知众嘉宾,下一段赛道是地下河,宝箱预埋在里面,嘉宾统一到齐后,才会正式开启寻宝。

说是地下河,其实是个溶洞,水深一米左右,地图显示全长不到两公里。向导说,本来节目组设计是不给嘉宾准备辅助进洞的交通工具,由嘉宾自己想办法,造筏之类。还是托了郑培文出事的“好处”,节目组不敢再让嘉宾涉险,赶在出发前,为他们送来桨板,已经充好气,在洞口等候。

四位嘉宾接下来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步行至前方地下河河口。

两位女嘉宾重新碰头,立马恢复成连体模式。田维基一时失了队友,正感黯然,忽见王珂停下来,等他走近,她用眼睛指了指前方丁漾,悄声道:“丁漾受伤了,估计一个人搞不定,维基看看要不要和他组队。”

“小丁也受伤了?”田维基讶道,再看丁漾,行走时背影如常,没发现哪里有伤。

“应该是跳潭受的伤,你看他背包,都减重了。”王珂道。

这时,柳橙接话道:“维基不熟悉户外项目,培文不在,和小丁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郑培文出了事,女嘉宾们展露出天生的善意,田维基自然是无从拒绝,迭声说好。

又听王珂说:“你俩伤的伤,弱的弱,一会儿抢宝箱,别太拼,安全为上。危险的事,我跟柳橙去做!”

她一双眼睛睁得溜圆,表情又一本正经,田维基只能摇摇头,无奈发笑。

四人穿过一片小树林,走到地下河入口,只见一片碧绿如玉的水潭,上面停放着两只桨板。

田维基正琢磨怎么开口找丁漾组队,却见后者先转过身,冲他道:“维基,我们一起?”

“好。”要弱者主动去找强者组队,需要准备一大段发言,可换强者找弱者组队,只需要最简单的邀请。某种程度上来说,国企里的人际关系其实也是这样,但因掺杂太多和实力强弱无关的东西,强弱判断的标准不一,比如某人工作能力非常一般,论实力,属于弱者。但他有个副厅级的爸爸,光是副厅级爸爸,倒也还好,偏偏该爸爸的厅和单位对口,这么一算,某人就是强者了。和这样的“强者”共事,田维基需要一边忍受他的弱,一边提防他的强,长久下来,田维基是身心俱疲,精力都花去不相干的人身上了。

相较而言,节目里的强弱标准单一又直观,例如丁漾,体能强大,户外运动项目,他是毫无疑问的强者。可是今天,这位强者却向他示弱:“我肩膀不太舒服,可能需要你来主划。”

先前听王珂提了一嘴,田维基这时也有心理准备,从善如流道:“你安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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