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宁随渊声音急切,脸上第一次生出几分狼狈,慌里慌张地想给她重新把衣裳穿好,对外面喊,“先去外殿候着,别进来!”
虽然不知帝君何意,那扇门到底没有打开。
扶荧被欢情散折磨的呼吸急促,宁随渊同样不好受,他鬓角布着层薄寒,想给她穿衣服,又不敢看,更害怕碰到不该碰的,結果哆嗦半天也没遮住什么,反而游離当中讓她发出难耐的哼喘。
宁随渊僵住,那是因为有些地方被勾起来了。
扶荧算是明白了,这人先前两回都是和她摆架子,虽意外于他的品性,扶荧却不能和他这样僵持下去。
她双眸迷離地落在他拧在一起的眉头上,“云麒……云麒害我,我不从,这才跑出来的。”
果然是那小子!!
宁随渊攥紧拳头,见她和自己说话,便以为她有了意识,索性扯过旁边的锦被将她严严裹住,一脸肃穆:“无妨,我先讓翠珑为你更衣,九幽良药无数,定能治好你。”
“……”扶荧默了默,眼中含泪,“帝君莫不是忘了?我既为医者,若真有法子,如何会如此狼狈?”
他沉默。
扶荧发出抽噎声,“帝君要是不愿意……就放我在这儿待着吧,等熬过十几个时辰,自会缓解。”
十几个时辰?
宁随渊怎么可能会放她一个人在这里干熬十几个时辰,何况她心脉不稳,若有耽搁……
这么一想,魔尊心亂如麻。
他绷紧唇瓣,不言不发时看起来格外骇人。
她主动示弱,神色间罕见地流露出几分委屈:“在这里我只能靠你,除了你,我不愿意给任何人……”
宁随渊心虚微动,沉吟道:“要是你自愿,我自然欢喜,可……”可这是药效作祟,要是做了,和乘人之危有什么区别?
如今她是珍视之人,宁随渊不想不清不楚,也不想等她清醒后落个埋怨,再将两人的关系就此拉远。
他知道他不好。
最起码在扶荧心里,他一点都不好。
可是这么不好的他,偏偏喜欢上了这世间最好的女子。
宁随渊低着眸,气焰落寞。
扶荧不知帝君在想什么,被子裹着她,她热,心里头也燥。
扶荧不好催促,只能伸出手拉住他的两根手指晃了晃:“我现在这样和你说话,你觉得我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魔尊未语。
片刻,张了张嘴:“……你不喜欢我。”
他垂着睫,隐约可见低落。
所以这么半天是计较这个?
嘴唇嗫嚅半晌,竟想不出以何种言语面对,或者说她想不到宁随渊会计较这些。
他要权有权,何苦计较这点微末的喜欢。 ', '')('扶荧觉得嘲讽,最后缓慢支起身子,一点一点挪坐到他怀里,绵软的掌心温柔捧起他的脸颊,低眸看去:“既然这样,就让扶荧为帝君证明……”
宁随渊当即怔住。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扶荧。
青絲亂着,肤白紅唇,含云惹雾的一双眼,正深情凝着他的唇,宁随渊喉結滚动,觉得自己的嘴唇也跟着烫了起来。
旋即,她親吻过来。
那双缠在脖上的手臂像是一双水蛇,坐在他身上的躯体更是融融一团娇。
她亲得很慢,犹如在品尝着什么佳肴。
直到贴在脸颊的呼吸开始凌乱炽热,扶荧才一点一点钻进他的衣襟,贴上那结实的肌理。
接着,又抓住了什么。
脑海中轰然炸开。
他失去了理智。
宁随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那冰凉的锦缎,反客为主。
他的脸贴很近。
蕴含着让扶荧熟悉的情动疯狂,恍恍惚惚中让耕耘者的变成了日思夜想之人的替身。
宁随渊不知她在想什么,凶狠缠了过来。
咬她的锁骨,还有更深的地方。
她抱着他的头,睁眼看着床帏上摇晃的穗子。
之后摘下发间青簪,让一头发絲彻底松乱,手又环住他的背,将指尖那抹朱红无声无息地顺着他的脊背送了进去。
万无一失过后,扶荧松了口气,闭眼相迎。
帝君初尝滋味,有大把的力气。
毒两次就彻底解了,他却不够,牢牢锁住那截细腰,将之按在被子里反复捣鼓。
直到听到闷闷的哭声,他才犹豫停下,但没有离开。
宁随渊掰过她的脸,盯着她脸上的泪看了会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