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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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
顾千筠就像毒药,单单一动不动躺在那里,时安就受不了了。
可是,刚刚。
她只是看了几片云。
为什么?
时安在大脑全部神经变得麻木的上一秒想明白了——
她爱她,爱疯了,爱到神经质。
这天地万物,在她眼中,全都能和顾千筠扯上关系。
因为。
顾千筠是时安的全部。
日月变迁,四季更替。
时安的生命中出现过很多人,可这十四年,她对顾千筠的心,从未改变。
说爱太轻了,不够深重。
“没有她,我早就死了。”
所以。
顾千筠是时安的生命。
动听的情话,时安讲给她听;至于伤感的,通通憋在心里。
等外头的云卷至别家窗前,时安就将这些想法抛之脑后了。
她满心满眼都是顾千筠——
海藻般的发,微颤的睫毛,水润的唇。
她的美落成一幅画,每一处都雕刻着性感诱人。
或许是时安双眼太直勾,顾千筠翻了个身,由侧躺改为平躺。
被子乱糟糟搭在腰上,睡衣不听话的皱成一团,胸前露出白花花一片,刺眼的阳光成一束射进来,不偏不倚照在她锁骨的痣上。
这个季节的阳光不热,却让顾千筠袒在空气中的肌肤呈现晕红状态。
她张了张唇,又抖又荡地喘了一声。
时安痴痴地看着她,身体在生火,灵魂也亢奋。
小腹涌出阵阵热流,时安攥了攥发烫的手指。
顾千筠依然没睁眼,在白茫茫的光里,她的手随散地搭上脖子,慢慢滑下去,直至遮住那颗痣,阳光落在她的指缝里。
这束光,同时折射到时安眼里。
时安眼里的光变质了,变得有颜色。小腹滚烫的温度迅速烧进心头,将一颗心烧的砰砰直跳。
手心不知何时捏了一把汗。
当顾千筠的肩带被她自己扯下去时,时安莫名浑身燥热,一种黏腻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将她的脸烧的火热。
热,好热。
好想。要,她。
欲望不可控那瞬,理智早就埋于地下了。
时安伸手扯住顾千筠掉下来的肩带,可手指刚握住那单薄的布料,她全身僵住了。
砰——
砰——
除了这样的心跳声,时安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膜欲被震碎,她的手却在依靠本能,做她想做的事。
拉上窗帘,时安将除了顾千筠的其他,隔绝在外。
然后,爬上床,跪坐在顾千筠身边。
那只手又挑起那根肩带,缓慢却又急切地将它向下带。
不停地,不停地。
磨得无比圆润的指甲无意又像有意地搔弄着那片本就红润的肌肤。
时安的呼吸声愈来愈重。
而平躺在床上的顾千筠,已经无法自持地扭动起身体。
一个睁着眼半迷离。
一个闭着眼半清醒。
那片衣料被褪至腰腹时,胸前冰冷的温度使人失去安全感,顾千筠猛的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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