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选择接收,照片里是十三四岁时的林鹿,身上穿着靛蓝的校服,手里拿着个随身听,耳朵上挂着耳机,靠在一棵大榕树下面,头上帽子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天然上翘的嘴唇和尖翘的下巴,金黄的榕树叶从头顶落下来,铺满了地面,看上去就像一幅油画。
这就是楼扬选择的回击手段,他手上有太多林鹿照片了,不担心盛危不上套。
想想盛危把林鹿拐走了他就来气,小小的为难他一下不过分吧?
楼扬想得很美好,但现实却没按照他的想法走。
盛危和余曜那种三杯倒可不一样,十几杯下肚依旧精神熠熠。
反倒是楼扬看到盛危一点醉的迹象都没有,心情有点焦虑,也喝了两杯酒,结果后劲一上来,头晕得厉害。
他一不留神,手一抖。就把林鹿所有照片都发过去了。
盛危将照片保存下来,扫了眼喝得酩酊大醉,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不省人事的楼扬:“谢了。”
楼扬和余曜两个醉鬼一左一右趴在沙发上。
盛危没打算浪费时间去搬运这两个醉鬼,跟服务生说了一声,付了点小费,嘱咐让对方把这两人运回各自的房间,便回房间了。
林鹿听见门开关的声音,醒过来,揉了揉眼睛:“你去哪了?”
盛危摸摸他的脸,“谈了个生意。”
身上酒味太浓烈,盛危到浴室冲了个澡才出来,林鹿翻了个身,缩到他怀里,盛危虽然没有醉,但体温要比平时更高,呼吸间除了热浪,还混杂着一股淡淡的酒味。
林鹿的脸颊也跟着发烫,指尖在盛危的后背轻轻按压。
盛危原本合上的眼睁开,背后肌肉绷得死紧,他原本还想装作不在意,但林鹿动作倒是越发起劲。
他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抬手抓住林鹿的手腕按到头顶,翻身压在他身上。
他忍耐道:“你在做什么?”
林鹿显然还没睡醒,眼眸湿润迷蒙,声音也软的拉丝:“我也不知道呀。”
盛危受不了林鹿躺在他怀里这么望着他,他有意放过林鹿,便用手掌盖住怀里人的眼睛:“不早了,睡觉吧。”
林鹿却歪了下头,抓住盛危盖住他眼睛的手掌放到唇边。
盛危忽然感觉到自己滚烫的掌心传来一阵湿润柔软的触感,他绷紧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
那是……
林鹿一边注视观察他的反应,一边缩回舌头,将脸颊贴在粗糙的掌心蹭了蹭。
也不知道究竟是他喝了酒,还是林鹿喝了酒?
又或许,酒精也是能传染的吗?
盛危呼吸慢慢变得浑浊,他垂眼看着怀里人的那双眼睛,像是浸满了月光,透亮纯澈得不可思议,就算什么话都不说,都像是无声的拨撩。
盛危将他的身子翻转过去,身体从后面俯身下来,唇贴住林鹿的后颈。
“开始了,就别后悔。”
得感谢楼扬这小舅子请得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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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林鹿才悠悠从昏睡中醒来,稍微抬腿就感受到肌肉韧带的酸痛感。
真是酸爽啊。
一条结实火热的手臂横在他的腰上,连翻身都翻不了。
好久没睡这么沉过了,都不知道昨晚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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