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回来吧……”我有气无力,简直都快要睡着了。
林肆北变了回来。
我顺势就将他给抱住了,又蹭了一蹭,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睡着之前感受到有手指触碰着我的脸。
我喜欢他带着那种温柔的感觉碰我。
“林肆北……”
睁开眼的死后,我很规矩的睡在床上,衣服已经换过了,而那个布偶小人却掉在了地方,上面还被踩了一个脚印子。
我将它给捡了起来。
真是的,不知道爱惜一点儿。
林肆北回来的时候,见我捻着针,真正在缝那个木偶小人,露出了满眼的惊诧,“你竟然会缝东西?”
我一眼都没有抬头看他,“这有什么稀奇的,以前也是我把你给缝好的。”
“以前……”他似乎在琢磨着这两个字,将唇给抿了起来,“这件事你怎么没有跟我提过?”
“过去有好几年呢,总没办法事事都跟你提起,”我咬了线,看着手里的布偶小人,十分的满意,又提醒他,“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你下次可不要再把它给踩了,这上面的发带还是我娘亲自缝的呢!”
林肆北生出了几分的愧疚,“我见他都已经坏了,这才给扔了的。”
我没有搭这句话,看着手里的布偶小人,想起以前跟这个布偶小人的种种,不自觉地上扬起了嘴角。
“我人都在这里,你看个布偶小人有什么劲?”林肆北不满地道。
“你懂什么?我看的是过往!”
这句话让他上了心。
就这么又过了有一个多月吧,林肆北突然说:“要不我还是想办法将以前的事儿给想起来吧。”
我有些惊讶,但随即就觉得也没有太大的必要了,“其实以前的你跟现在的你已经差不多了,实在是没有了那个必要,而且……焉姑娘也说了,真要想办法完全恢复的话,就要再承担一次风险。”
林肆北直接道:“一个小鬼碎而已,总不能把我给撕碎了,又不是承担不起。”
我依旧是有些犹豫,“你怎么突然想知道以前的事儿了?”
林肆北:“就是想了。”
还不能跟我说吗?
真要这样的话,我以为我们还要再去鬼城一趟,谁知林肆北直接用一只乌鸦传了信,没过三天时间,焉姑娘就登了门。
焉姑娘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来回看了一眼,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们两个人啊,可真是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麻烦了。”
找到一个合适的鬼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焉姑娘在我家住了下来,而且没过两天时间就跟我娘聊了起来。
从外貌看起来,两个人差了十多岁,但两个人聊起天来却跟亲姐妹似的,每天整个院子都能传出来他们两个人的笑声。
我爹都失宠了。
“你说说,你娘跟个小丫头整天聊什么啊!”
我替我爹揉着肩膀,“爹,不是还有我陪你吗?”
我爹一边享受还一边跟我抱怨:“还有你大哥也真是的,这些天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叫他一声,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我动作一滞。
帝都与此地相去甚远,一些消息很难传过来,即便是快马加鞭,也得有小三天。
一封信就这么在昨天送到了。
皇帝抱恙,久病不起,一时间朝堂都混乱了起来。
我过去找我大哥的时候,大哥正拿着那份书信,也不知道看了有多少遍了。
“哥……”
大哥将书信递给了我。
我看着里面的内容,惊的是上面到底一滩血。
大哥问我:“小宵,你说他是不是在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