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不能让崔枂进来吗?”他扯开话题,不想再继续和贺时颐说情情爱爱方面的事儿。
年轻的帝王没有说话,只将背脊往后一靠:“你若是想让人进来看着,也不是不行。”
这话说得太吓人古怪了。
能看什么?他们之间又没发生什么。
陈川吞下两颗葡萄,直接起身走到外面:“那我去外面透透气。”
外面三人并排坐
', '')('着,已经把位置占完。
陈川出去的时候,赵徳正在说崔枂差点让陈川逃跑的事。
听着那尖细的声音,陈川就想到了他抢池凌那封信的场景,微微抬脚,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
不行,这太监跟了贺时颐很久,他这么做无疑是求死。
陈川收回脚,蹲在赵徳身后,特意用一种腻死人的声音说:“公公,你怎么知道我是要逃跑啊?陛下都没说我是逃,怎么公公这么清楚?”
赵徳被他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话吓得差点从马车上滚下去。
“奴才是随便说的。”回过神来后,他乐呵呵地假笑起来,“公子莫要生气。”
陈川看他更加不顺眼,用手撑着侧脸道:“我哪里有那么小气啊?公公说得我好像十分小气一样。”
赵徳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出现的褶皱陈川觉得蚂蚁放进去都能被夹死。
“外面风大,公子还是快些进去,受了风寒陛下会心疼的。”
陈川缓缓站起身。
风吹动车帘,拿了一本书的贺时颐偏头,就见陈川一只手扶着马车,抬起脚准备踹人,苍白的脸上满是隐忍。
书没有翻开,他就那么看着陈川,直到陈川察觉到。
脖颈僵了僵,陈川收回脚,站直身体,假装理了理衣衫,随后转身弯腰进来。
“陛下在看什么书?”陈川笑着走到他面前,凑到书前一看,瞬间呆住。
怎么又是那种书?
“清安想看?”贺时颐把书递给他。
“不,我不看。”陈川像是推烫手山芋一样,把书推给贺时颐,还不忘关上那本书的封面,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
“先前不是看过吗?这次怎么不敢看了?”贺时颐把书放在陈川怀里。
陈川脸色羞红,支支吾吾一个字说不出,最后把书往旁边一扔,不想说话了。
太气人了!他看那本书完全是无意间看到的,崔枂怎么连这件事都要告诉贺时颐。
他到底还有什么是贺时颐不知道的?
脸颊的红晕一路染到了耳根,陈川掀起窗帘,任由冷风打在自己脸上,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嘀咕道:“陛下,你天天看这种书吗?”
果然是变—态,那种书都敢在人前看。
贺时颐没回答,倒是饶有兴趣地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孤天天看吗?”
陈川哪里知道,注意到他身侧还放着其他书,封面乍一看都一样,立刻道:“我觉得不是,谁整理的书,竟然把那种书和这些书放在了一起。”
他拿起一本,本来想看看书里讲的是什么,借机转移下话题,但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不可置信地看向贺时颐。
男人懒洋洋地用手撑着侧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出,像是早就知道这些书没什么不同。
陈川不信邪,又拿起其他书看了又看。
很好,封面有点点不同,里面的内容都差不多。
变—态两个字就是专门为了形容贺时颐出的吧,怎么会有人出去玩带这么多不正经的书!
他扔下那些书,脸红到说不出是气得还是羞得,一口吃了三个葡萄,硬是没有再理贺时颐。
“赵徳准备的。”贺时颐轻声开口,“孤事先不知道。”
陈川才不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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