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塞地斯。” 白靛开口,“我先离开一下。” 变装 塞地斯却没直接把他放走, 他不解的问,“你有什么事?” 塞地斯眯着眼睛,“是我不能知道的?” 白靛脑袋突突的疼, 他没想到塞地斯居然不放自己走, 他附身在塞地斯的耳边,“乳汁溢出来了, 你要看?” 塞地斯的脸唰得就变得通红, 他踉跄的退后,结结巴巴, “你自己过去!” 他握紧自己的手,维持表面的镇定,“我……快去。” 那张桀骜的脸上出现慌张, 显得更加纯情。 白靛心里长舒一口气,也有心情调侃塞地斯, “好。” 白靛从马背上跳下来,他脸上的笑意在转身的那瞬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几乎是迅速逃到废弃的石墙后, 白靛靠在石墙上, 他往后面瞄了一眼, 确认塞地斯没跟上来才长舒口气,还好。 他垂下眼眸,把趴在胸肌上还在吮吸的黄蜂取出来,放在地上的小石头。 黄蜂察觉到奶香味逐渐远去,它紧皱着眉头,越发不开心,扇动自己的翅膀就要飞过来。 白靛赶紧用手指制止它的动作, “听我说,安静点。” 他顺着黄蜂的背部轻轻抚摸, “你不能进去。” “我会找时间跟你汇合,你在外面等我?” “乖孩子。”白靛语气中的宽容让法洛安静下来,它只是待在石头上,一直盯着白靛,不愿意离开。 它的精神力还没恢复,因此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再见到白靛。 毕竟,只要白靛进入到城中,它就会失去白靛。 想到这个可能,法洛就变得格外暴躁,它身后的翅膀在止不住的扑腾,掀起地面的灰尘。 但它没有拦住白靛,只是凑过去,用脑袋轻轻的触碰白靛的手指。 白靛怕自己离开得太久,引起塞地斯的怀疑,他没注意到法洛的恋恋不舍,“好了。” “菲白靛?” 塞地斯的声音从石墙后传来,白靛眼皮一跳,把带着黄蜂的石头抓起来往草丛里扔去。 扑通。 [宿……宿主。]250吞下口水,[它,它不会死了吧。] 白靛没有时间去确认法洛的死活,他理清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看得正常一点。 “死不了,祸害遗千年。” [替它默哀。] “嗯?”白靛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你找我?” 塞地斯上下打量白靛,“咳,我们该过去了……” 他眼神闪躲,“你的……” 他话没说完,白靛的手指从他嘴角抹过去,塞地斯还没回过神,他就闻到嘴角的奶香味。 他下意识的用舌尖舔了舔,他猛得睁大金眸,“这个是……” 白靛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甜吗?” “菲白靛!”塞地斯意识到白靛是故意这么做的,他如临大敌的退后几步,他总觉得自己被白靛牵着鼻子走。 虫母,为什么会这么恶劣。 塞地斯摸了把脸,才发现脸已经变得通红滚烫,手一碰就觉得发烫。 “好了,回去吧。” 塞地斯含糊不清的应了声。 他终于忍不住问,“你……多余的那些乳汁呢?” 白靛挑了挑眉,“全都埋起来了,把衣服浸湿,不太舒服。” 白靛清晰的看见塞地斯的眼里闪过可惜。 他没说话,在进城的那瞬间,白靛下意识的往城外看去,狂风怒吼,卷起粗糙的黄沙,差点没把虫也带出去。 白靛握紧手中的独眼。 “到底是谁?” “采集到的圣水会分发给雄虫,缓解他们的精神紊乱。” 塞地斯的话让白靛回过神,他歪着头,“所有的雄虫都可以获得吗?” 塞地斯摇头,“当然不行,圣水的量很少,只有少部分的雄虫能够得到。”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喝。”虫母的精神力等级是虫族最高的,而圣水是给雄虫使用的,“我要去询问索南多。” “索南多?”白靛手靠在护栏上,“他是什么身份?” 听塞地斯话里的意思,他对索南多肯定没有好印象,却又有求于他。 “大祭司。”塞地斯如实回答,他的金发随风飘荡,“他能够沟通神明。”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会知道你会回来。 塞地斯深深的看了白靛一眼,越是这样,他越要把白靛藏起来,不能让其他的虫知道。 至于索南多。 他肯定一定知道白靛的身份,但是没关系。 “神明!”白靛脑中闪过一道光,“你说的是这个眼睛?” 白靛摊开双手,让塞地斯看清手中的石头,“你让我拿着它,有什么目的?” ', ' ')(' 塞地斯挪开眼,“别问了。” “我……不会告诉你的。” 塞地斯是只自私的虫。 白靛回到木屋的时候,还在想着塞地斯的话,神明……到底是谁。 白靛直觉感觉神明和那个系统一定有着某种关系。 “250,你觉得完成任务后,我会怎么样?” 白靛把独眼对着太阳,独眼还是同平常一样,温柔的注视着他。 “你到底是谁?” 白靛轻笑,“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让我活下来了。” 250觉得此刻的白靛就要消散在空气中,[我不知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