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天! 白靛倒吸口冷气,他松开钳住蝎子的手,上下摸了摸,自己居然没出事。 这五天自己不吃不喝是怎么活下来的。 白靛觉得这一切都充满着诡异,而诡异的源头是——蝎子。 良列而抱着自己的双腿,伸着脑袋盯着虫母看。 虫母,虫母没有离开。 虫母从来没有抛弃自己。 他脸上的笑越发的大,嘻嘻嘻嘻,它们都是骗子,嘻嘻嘻嘻。 白靛最初是把蝎子当作森林中的“同胞”,但现在发生这种事。 他没经历过,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咕咕咕……” 白靛摸着自己的肚子,他用指头挠了挠脸颊。 “呃,先出去找点食物。” 白靛不想再在巢穴里待,里面的气味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白靛,他到底做了什么。 那股浓郁的味道。 白靛把披着的衣服拢了拢,他正要弯腰出去的时候,脚踝被发丝缠绕住,无法动弹。 比之前的力度更大。 后背贴上冰冷的身体,他的双手被迫撑在地面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良列而将脑袋搭在白靛的肩膀上,他甜蜜的开口:“我带了吃的,可以喂给虫母吃。” 良列而咬住虫母的耳垂,耳垂瞬间变得湿漉漉,被冰冷的口腔包裹。 白靛还没来得及挣扎,青绿色的发丝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上,最终到达唇边,发丝强硬挑开白靛的唇缝。 几缕发丝缠绕在一起的发丝张开口器,白靛能够感受到口器中的密密麻麻的尖牙,小小的口器中有几十颗牙齿。 白靛长大口腔,勉强能让发丝与自己相贴,储存在发丝中的血肉经过转化变成营养液。 营养液是糊状的,明明看着颜色让人恶心,白靛用舌尖抵住发丝,想要把发丝推出去。 在口腔张开的口器,强硬的对准白靛的喉咙输送营养液。 原本还排斥这种食物的白靛抵抗不能,只能任由红白的营养液进入口腔。 他眼神逐渐涣散,营养液通过发丝不断的往他口里送,装不下后,唇边开始流着溢出的营养液。 白靛喉结滚动,奇怪,好……好吃。白靛在往下吞着这些营养液,他大口大口的吸入。 甚至用两只手抓住发丝,不断的向着口腔塞,发丝顶端的口器中伸出细长的舌头,同白靛相互交织,深吻。 良列而在背后痴痴的笑着,他迷恋的摸上虫母的背脊。 “不可以离开,我会喂虫母的。 “想吃哪里都没关系的,会让虫母吃饱。” “这样才能怀上虫蛋。” 良列而自言自语,他已经能够想到虫母肚子里怀有成千上万的虫蛋,肚皮会高高鼓起,为整个虫族诞下后代。 当然,良列而不在乎那些由虫母生下的虫蛋。 他只在乎,在乎虫母的肚子里能有自己留下的东西。 虫母不需要离开巢穴。 良列而低声笑着,他要把虫母关起来,就在这里。 [宿主!宿主!] 250眼看着自己就又要被屏蔽,它虽然不清楚目前的状况,但也知道,宿主和它都被骗了。 身后的怪物根本不是蝎子,它是个冒充蝎子的伪劣品。 它需要找机会唤醒宿主,否则,他们的任务就会失败。 两只 狭窄的巢穴里堆着白靛之前找来的树叶, 把整个巢穴装饰得漂亮温暖。 底下还垫着蝎子的军装,军装的布料被他弄得满是褶皱。 良列而把脑袋埋在白靛胸前,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和那股储存的奶香味。 他被喂得很饱和满足, 虫母的乳汁让饿了几百年的他获得足够的乳汁。 直到最后, 心脏都无法产出更多得乳汁。 这是第一次,心脏产出乳汁的速度跟不上被喝进去的速度。 虫母完全被他关在巢穴里, 连神智都不清晰。 只能沉溺在交配这一件事中。 他窝在虫母的怀里, 化成蝎子的模样,让自己的每个部分都与虫母结实的皮肉相贴。 他外壳的颗粒坚硬密集, 在虫母肌肤摩擦,在麦色的胸膛留下痕迹。 他歪着脑袋,渗人的侧眼盯着虫母的脸, 用螯肢夹住虫母的下唇,口器贴上唇内部的软肉, 汲取里头的津液。 好喜欢,虫母的唇是温暖的。 他想把自己的身子挤到虫母的口腔内, 让虫母把自己咬碎吃下去。 然后他就能来到虫母的腹部, 被温暖的腹部滋养。 单是想想, 他就浑身颤抖。 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 再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良列而脑中突然冒出这种想法,他举起自己的附肢,抓住虫母的饱满的唇。 ', ' ')(' 嘻嘻嘻嘻。 不行,如果别的雄虫过来抢走虫母,他一定会被气死,只能在虫母的肚子里,看着虫母和别的虫交配。 不嘻嘻。 良列而用裂开的口器与虫母接吻, 渡过来虫母的津液,咕嘟咕嘟的吞下去。 好甜, 他边喝边举起自己的尾针。 喝完后,他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他顺着虫母的胸膛往下走,步足末端的勾爪陷入在丰厚的胸膛中。 他控制着自己的力度,越到腹部,气味越浓厚,他垂下脑袋,感受着自己注入的,能够让虫母怀上虫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