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天太阳出来,它还是会化掉。
察觉到沈柠低落的情绪,萧鹤川有些无奈,拉着他回了房间,紧接着从书桌最下面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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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后里面是形状各异的瓶瓶罐罐。
萧鹤川把那些东西全扔到了另一个柜子里,接着对沈柠招招手。
“啊?”
“过来。”
沈柠乖乖过去,这才发现那好像是一个小型冰箱。
萧鹤川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雪人,放了进去,看样子是要帮他冻上。
“那些是……”那些药瓶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他看不清。
“没什么。”萧鹤川截住他的话,“出去吃饭吧。”
*
在临近年关的时候,萧鹤川的治疗也到了最后阶段。
李圣正在给他准备最后一阶段的药。
沈柠这期间围着李圣前后转,倒也跟着学了不少,只是今天李圣在配药的时候多加了一些黑色的粉末进去。
“这个是什么啊?”沈柠没见过,只是凑过去用手扇风闻了一下。
略腥,还带了些泥土气息。
不像是他见过的书上的任何的一种药材。
李圣的眼神有些闪躲,不自在地用咳嗽掩饰他的慌乱:“没什么,一些秘方,配合针灸用的,也就这个阶段能用得上。”
“这样啊。”
们两个最近也太神秘了,经常晚上治疗就算了,萧鹤川最近还一直睡在客房。
有一天萧爷爷见他们两个从两个房间出来,吹胡子瞪眼地骂了萧鹤川一顿。
直到沈柠说是萧鹤川做复健怕影响自己休息,才搬去客房的,萧爷爷这才放过他。
夜晚。
李圣正在给萧鹤川施针,将下午做的药丸递给萧鹤川:“这是最后一次施针了。”
“好。”萧鹤川眉头紧锁,今天似乎格外的疼,甚至连最近已经能用力的腿都有了些无力感。
察觉出了萧鹤川的微表情,李圣用指尖敲两下桌子,“现在疼都是正常的,说明神经反应系统已经完善好了,挺过去就好了。”
等到把针拔出去的时候,李圣又给他把了脉,“今晚别做运动了,早些休息,现在的筋脉需要恢复,过多的运动量会让他不堪负荷。”
“知道了。”
萧鹤川回了房间,沈柠刚好洗完澡出来,还带着水蒸气的脸嫩的像是破了皮的煮鸡蛋。
此刻浴巾只围到胸前,遮住了关键部位,圆润泛着粉色的肩头和细白的双腿比白色的浴巾还要扎眼。
沈柠探头,惊讶于萧鹤川为什么今晚回来住了。
“很惊讶?”萧鹤川问道。
“没有。”沈柠最近习惯了自己住,萧鹤川现在就像个不速之客。
萧鹤川轻车熟路地脱掉外套换上睡衣,沈柠摘掉浴帽想吹头发,一条干毛巾就覆了上来,萧鹤川大手揉着他的头发,手法和理发店的tony有的一比。
“想好婚礼怎么办了吗?”萧鹤川给他擦的发尾开口。
忘了还有这茬,沈柠想着还有几天就要去参加陆家的晚宴了,现在讨论这个实在是没必要。
“我,没想好。”沈柠对着镜子里面投射出两个人的面容,他轻声道,“没几天就是陆家董事的寿宴了,需要准备的也蛮多的,我还没想,要不,等参加完回来想?”
萧鹤川点点头,算是默许了沈柠的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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