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我难受……真的好难受……”
一双桃花眼被泪水浸透,偏不肯落下,漂亮脸颊已经初具艳丽风姿。
整个人昳丽妖冶,连破碎细喘都透着股诱人的媚劲儿。
“叮叮——”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响起。
黎郁不管不顾,口中依然在呢喃温絮倾的名字,说他疼,说难受,说想被摸和……不被触摸的难过。
电话铃声因长久没接自动挂断,又锲而不舍地重新响起。
再次自动挂断,又响。
反反复复七次,黎郁吐出柔嫩口腔内的皮带,喘着气爬过去看手机,没有备注,但他清楚是谁。
眼里闪过寒芒,闪过危险与戾气。
电话接通。
“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这一个月你到底在做什么,广告不接,歌不录,就连商演你都推。”
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说教。
“你知不知道你的任性,会让家里损失多少钱,嗯?你还在装哑巴是吗?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在意你。”
“黎郁,你到底还想不想找人了?不靠我,你觉得凭你自己能做到吗?”
又带着以为能拿捏黎郁的高高在上。
“你到底在哪?”
黎郁攥着尾巴根,眼尾泛起抹殷红,嗓音沙哑:“黎女士。”
黎竹蹙起眉头。
黎郁舔了舔哥哥的外套,鼻尖全是清新的淡玫瑰香,唾液将外套浸湿,将手机对向身后,语调恶劣:“听到了吗?”
嗡嗡声连绵不绝。
“什么?哪来的电流声,黎郁你到底在干什么?”
黎郁哑声吐出两字:“做.愛。”
“我说,你儿子在和男人做.愛。”
“他草的你儿子很爽。”
一串嘟嘟声过后,这个手机号码被拉入黑名单,怎么样都打不通。
第32章
温絮倾两耳不闻墙外事,一心只画小*漫。
浑然不知,手下握着的笔,落在黎郁口中,就成草他草得很爽的道具。
一幅幅张力拉满的画跃然屏上,漫画里的两人颈窝相交,姿态亲密。
或许是因为,创作者本人也终于和人有过除开深度交流以外大部分肢体接触,温絮倾笔下的画作,情感越发充沛。
所投入的情绪充足,落下的线条自然也就越发带感,能轻易把读者钓成翘嘴。
这些变化太过潜移默化,温絮倾本人都没察觉出来,他唯一的感受是,灵感得到的越来越容易,不像以前那般匮乏。
温絮倾画了许久,一连画了至少四个小时,他才停下笔。
整根笔都在发烫,从笔头到笔柱再到笔尖,哪哪都烫得厉害,夸张点形容,温度能直接烤熟鸡蛋。
温絮倾指腹离开笔,疑惑地瞥了眼,还是好好地把它收好。
他已经习惯笔的温度,偶尔觉得奇怪,也不会深究。
他想,等以后有机会,他要问问黎郁这根笔是哪家的牌子,质量不太好,如果黎郁需要买笔画画的话,要避雷这家的触屏笔。
他低眸看了眼时间,下午一点了,温絮倾准备去外面随便吃点,然后去蛋糕屋做蛋糕。
黎郁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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