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才多大,哪知道什么窥视不窥视,他就是觉得,明明自己也是父亲的儿子,为什么父亲总是忽视他。
“这样的事情还很多,他会关心你的学业,会亲自教你,也会给你规划未来,甚至连产业都是你的,而我每月只能拿那少得可怜的信托。”谢一砚直到现在都想不通是为什么,“他太偏心了。”
陈雅初听到这话,原本没什么情绪的眼底,也泛起了很多后悔跟心疼。
“
', '')('所以呢,你管了谢氏这么久,有没有理解他到分配深意?”谢尽渊嘲讽道。
谢一砚理解到了,但那又怎么样呢,他并不比谢尽渊差,谢尽渊考上的学校,他也考上了;谢尽渊不到二十岁,就独自在外创立了产业,他也同样做到了。
“其实我不介意他认定你是继承人,但我介意他连个公平竞争的机会都不给我。”谢一砚说到这,忽然惨淡笑了一下,“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不管我多努力,他都没有夸过我一句。”
从来没有,哪怕他做得再好。
如果谢尽渊不是当事人,他或许会因为这一番说辞、对谢一砚心生同情,但很可惜,谢尽渊是当事人,且被他们的糖衣炮弹忽悠了二十几年,因此对于谢一砚的表演,他是一点都不信。
但这时候,为了套出他们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谢父变成活死人的,谢尽渊硬是强忍住了想要踹过去的脚,“所以你就跟邪师勾结,想要杀了他?”
谢一砚闻言又恢复了刚才的轻松,“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没想要他的命。”
原本按照谢一砚的计划,在他彻底掌握谢氏的那一天,谢父就该醒了,但很奇怪,一直到他落败,对方也没醒来。
谢一砚想到这,忽然嘴欠,“说不定是报应。”
应字音还没完全落下,腿上蓦地一疼,猝不及防的一把匕首穿过布料、进到了他肉里。
一直沉默的陈雅初,顿时眼眶一红,赶紧爬过去将弯下腰的谢一砚扶住:
“谢尽渊,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别伤害他。”
曾经这个女人对他很好,谢尽渊也曾念着以往那点被照顾的情分,不想动她,但对方好像吃准了这一点,一再践踏他所剩不多的善意:
“别急,会有你的份。”
谢尽渊眼中浸满了寒意,“还有十分钟,你们最后的机会。”
“不然……”他弯腰握紧那把插进谢一砚血若的匕首,然后眉都不皱的一下,直接拔了出来,“我会让你们给他偿命。”
谢一砚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你越来越狠了。”
他现在是真的有点好奇,如果谢父醒来,看到自己精心培养的继承人,变成了这般心狠手辣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失望。
于是满心不甘的谢一砚,因为这个念头,好像忽然找打了新的突破口:
“行,我都告诉你。”
这回他没有一丝隐瞒,甚至将自己的所有恶意都交代的很清楚,以至于谢尽渊最后被气的差点没真的把这母子两人杀了。
*
而同一时刻的另一边。
秦宿正坐在奢华餐厅,享受王姨端上来的美食。
“味道很好。”他尝了一口,由衷称赞。
王姨见他喜欢,又把后面做得一道点心送上来,“你再尝尝这个。”
“……”秦宿本来只是想吃点宵夜,但这一发不可收拾的,他都要吃撑了,“下次再吃吧,反正还有机会。”
他不是故作客气的人,所以拒绝是真拒绝。
“你在这住几天呀?”王姨平时很喜欢研究菜式,但老板几乎不怎么回来,所以她基本都是一个人在这自娱自乐,所以秦宿的到来,倒是给她多了一个发挥的对象。
秦宿是不清楚对方的小心思,他只是这段时间吃得太将就了,故而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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