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望和顾舟这,发生了点小意外。
二人同时起身,又挨得近,导致站起来的瞬间,差点撞到一块,虽然及时站稳,但头与头却靠得极近,面与面之间仅有一拳之远。
顾舟听见楼望清浅的呼
', '')('吸,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到楼望的唇上,在几个时辰前,是他曾访问过的地方。楼望笑着,眼眸里倒映出他的面容,就和往常同他亲吻时那样。
顾舟喉结一滚。
楼望却往后退了一步,道:“师尊走吧,温酒他们还在等我们呢。”
顾舟恍然回神,余光瞥见楼梯口等候的二人,淡然地“嗯”一声,戴上篱幕。
白纱落下的瞬间,楼望看见了他耳尖上的微红,他朝顾舟眨了下眼睛,道:“师尊走慢点,别跘到了。”
任随之摸了摸头,问道:“话说,我一直忘了问,顾仙君为何要戴篱幕啊?”
楼望道:“师尊为了我一夜白头的事,十四州都知道,师尊不喜人多,怕路上太显眼,所以我恳请他戴篱幕出门。”
任随之右手成拳击掌:“原来如此。”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脑袋才转了过来。
不对啊,顾仙君现在是在凌虚派里,为何还要戴篱幕呢?
这个想法在他听见一声猫叫时,顷刻就烟消云散。
他和温酒同时唤了一声“灵犀”。
一声清淡,一声高昂。
“喵”
一只橘白的猫从一棵树后蹿来,携带一身被雪水打湿的毛发,脚下一蹬,灵活地跳进温酒的臂弯里头。
“哎呦,你这家伙,都把师兄衣服打湿了。”
任随之五指顺着它的毛发一遍遍下滑,指尖灵力的微光浮现。湿漉漉的毛发正被烘干,灵犀舒服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却也只是赏赐般地给了任随之一个眼神,然后就用干燥后的头蹭了蹭温酒,娇里娇气地叫了一声。
任随之早就习惯了它的多变,任劳任怨的用灵力烘干了猫,抬头问:“师兄把灵犀给我吧,你衣袍都湿了大半,现下这天气,容易冒寒。”
温酒不怎么在意:“修士体壮,极难冒寒,你多虑了。”
任随之依旧坚持,温酒直接不理会他,抱着猫问楼望和顾舟:“要不进我那屋坐会儿,我还有几坛琼玉液。”
琼玉液是他和温酒,还有解无忧少年时期第一次结识时对饮的酒,之后也常常以此对饮畅聊。后来卖酒的老翁走了,也无子嗣传承,这酒就断了。没想到温酒这还有几坛,楼望确实没想过。
楼望道:“怎不等解无忧一起?要让他知道了,可得闹腾你好一阵。”
温酒勾起一抹笑,总算不是那张冷冰冰不近人情的表情,配上他那张号称“面若好女”的脸,犹如芙蓉花开。
任随之呆呆地看着他,脸上的笑都凝滞了。
温酒道:“我们可以背着他偷偷来一坛,左右他也不知道我有多少。”
难得啊,温酒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楼望感觉有点稀奇。
“你来吗?”
温酒抚着灵犀的头,问道。
回想起三人年少时的时光,楼望不禁也被勾出了馋虫,他道:“好啊,那就试试这藏了百年的琼玉液,和那会儿我们喝的有什么不同。”
任随之这会也从温酒那惊人一笑里回过神,跃跃欲试道:“师兄,我也想尝尝看。”
温酒垂着头,手指挠了挠灵犀的下巴,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既然没明确回答,任随之就默认可以,露出一个有点傻气的笑。
楼望也问顾舟,道:“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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