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用。”她收起两幅图卷,扬首对他笑笑,便抱着图又要回房。
“容容,我好象有几个月没见到你了。”左断快步拦在她面前,皱眉看着这个来去匆匆的宝贝妹子。
他有多久没见到她了?她的性子好象比他离家前又变了许多,愈来愈令他捉摸不定了。以前在她小时候他还不怎么觉得,但她愈是长大,他就愈难了解她的心思。这是不是所谓的女大十八变?所有的十八姑娘都是像她这般吗?“哥哥,你已经有十一个月没见到我了。”左容容叹息地告诉这个记性和忘性一样大的兄长,他已经忽略她这个妹子多久了。
“有这么久吗?”左断搔着发。已经有这么久啦?难怪他回家时差点认不出自家的大门。
她拧着眉叹气,“你忙嘛。”他光是我那五个钦命要犯连吃饭都能忘了,她哪敢指望他会记得他还有个妹妹?“府里的人说老是不见你人影,你又不听话的往外头乱跑了?”左断忧愁地捧着她的脸蛋问。
他一回来,府里的家仆就都来告诉他,他的宝贝妹妹跟他一样常常消失不见。可他是出差捉犯人,而她是去了哪里?“我一直都在府内。”她哪有乱跑?她只是跑到地底下跟那些住在六扇门下头,她老哥要捉的钦命要犯混在一起而已。
左断听得一头雾水,“你在家?那你是躲在哪里?”
怪了,在六扇门里却没人找得到她?“房子里。”她笑吟吟地答。她在六扇门的正下方建了六座大院,五个院子供卫非他们居住,而一座则是她的。跟他们在一起远比跟六扇门的捕头相处来得有趣多了。
“是吗?”左断有听没有信,纠结着眉心看着她笑意盈盈的脸蛋,“右京说他去找你对你都不在房里。”
“好吧,有时我的确是不在府内。偶尔我会出门走走散心,因为一直待在六扇门里太闷了。”有人证她就赖不掉了。她轻声着肩流利地说起谎言。
左断顿时紧张万分地向她叮咛,“容容,那五个无字辈的钦命要犯我还没逮到,所以哥哥没空陪你:如果你要出门的话,身边一定要有人陪知道吗?”她一个姑娘家独自出门太不安全了,尤其她又长得这么美,要是出门有了差错该怎么办?“哥哥,我不是三岁小孩。”左容容很想翻白眼,对兄长强烈的保护感保感无奈。
“就是因为你不是小孩,才要更注重你的安全。这样吧,你若想出门,就叫右京他们陪你去。”左断想着想着就决定把府里头的捕头拨去当她的保嫖。
她头痛地抚着额际,“照你的意思十难道连我想上街逛逛,也得带一群捕头跟在我身边以策安全?”
“对!”左断激动地嚷着。没有十个八个人陪在她身边,他就是不安心。
“你的忧患意识太严重了。”左容容轻拍着兄长的胸膛长叹。也许是他犯人捉太多了,才会老伯随时随地都会有人从暗地跳出来绑走她以为报仇。
左断愈说愈激亢,音量愈增愈大,“我当然要有忧患意识,你是我唯一的妹子!”
她可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是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在府里他都要派大批捕头护着了,她若是要出门,他更要右京带着六扇门的捕头们一路护送,以策安全!“我的安全你不必操心,出门我也不需有人保护,我会照顾自己。”左容容习惯性地捂着双耳,杜绝他的大嗓门所制造的噪音,并且细声细气地向地保证。
左断忧虑不已地拉下她的手,“容容,外头不比六扇门,你一直住在府里,你不晓得这世上有多少坏人。”她从小就被保护得好好的,没见过大风大浪、也没碰过坏人,她根本就不知道人心有多险恶。
对这个宝贝她过头而且老是杞人忧天的哥哥,左容容终于翻起了白眼,很想把他那些爱的叮咛全塞回他的嘴里去。都是因为他的关系;六扇门的人全将她定位为需要呵疼保护的女子,而在他眼里,她好象还停自在无行为能力的天真孩童的年纪,一刻也少不了他这个兄长的保护。
她没好气地提醒他,“坏人我见多了,记得吗?你常捉人回家。”他三不五时就带队出们捉钦命要犯,从小到大,哪一类的坏人她没见过?她这个神捕的妹妹又不是当假的。
“那些只是小角色,你没见过其正的恶人。”左断正经八百地对她摇首,纠正他以为还很天真的妹妹。
“真正的恶人?”这世上还有人比她更恶吗?左断提紧了拳头愤声大吼,“例如那五个无字辈的恶徒!他们不只是钦命要犯,他们还是一批刺客!”
他很透了那五个身为钦命要犯的无字辈者,那五个男人,五年来害他这个神捕的面子和名声都没了还不够,难得他捉到他们一次,却又被他们逃了,而他们从天牢逃出去之后居然改行跑去当刺客,连连杀了四个高官,上头的人已经在威胁他这个神捕了,再不捉到他们,他不但保不住饭碗,六扇门所有人都要跟他去喝西北风!“噢,他们啊。”
左容容摸摸俏鼻,有点心虚地应着。把那五个钦命要犯救出天牢,又叫他们去当刺客的主使人……好象就是她。
“哥哥说的话你千万要放在心上,在把无字辈的人全捉回来前,你最好待在府内少出门,知道吗?”左断紧握着她的肩对她小心交代,就怕那五个人整他整得不够,会整起他的宝贝妹妹。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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